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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就是就是,别说这种话。

  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医生小柯欲言又止。可是那天他在地下停车室看到过这位青年,似乎跟苏医生渊源匪浅呢。

  在旁边听了医生们的话后,赵浩若有所思,很快,心生暗算的他露出一笑。

  一个顺风顺水的废物,还想踩着我高升,下辈子吧。在脑外科的未来二十年里,top1只会是我赵浩一个人。他心底说道。

  这天,第一次,苏雀拒绝了汤虞的接送,说要加班。

  傍晚的江边,似乎是为情侣而生的。酒红色的落日垂在了灰白色的江面,天边的云霞粉紫,偶尔的鸣笛,江风拂来,平添一丝仿佛婚后日子的舒坦。

  医生和汤谷在江边散步。汤谷看到旁边情侣是手拉手的,连同老人也是搀着手的。

  他回看过来,医生难得早下班了,不知道是否因为他。没有什么征兆的,汤谷抓过苏雀的手。医生抬头看他。

  汤谷这个人做什么事情起来都十分自然:你看别人都是拉着手的。

  别人拉着手关我们什么事。苏雀想说。

  系统:我今晚打算去找965和845搓麻将。这爱恨是非他看够了。

  这时,一对情侣走过来,女孩把脑袋放在男孩的肩膀上。男孩问:你今天上班累不累?女孩撒娇:累死了,每天都好累。但是看到你,我就不累了。

  汤谷看着他们,将苏雀的腰搂紧了。他视线从前面走远的情侣,放回到苏雀身上。

  你今天上班累不累。

  苏雀抬起眼:汤谷,别这样搂着我。

  汤谷知道他要说什么,他眼睛一翻,你今天早上喝粥的时候,我看到你喉结。你脸皮这么薄,喝一点热粥头上就冒汗了。

  系统:好可怕,妈妈。

  细节狂魔。

  苏雀说:以后不要给我带早餐了。

  汤谷继续着自己的话:你汗也不擦,是不是平时有手术室的助手给你擦汗?所以你习惯别人替你擦?

  苏雀看他答非所问,自说自话。

  下次把你做疼了的时候,换我给你擦汗。

  苏雀不再说话了。

  医生看向别处,眼睛垂着。他捏了虎口处,犹豫着怎么开口拒绝汤谷时。

  脸被汤谷硬搬过来,腰被压在江边的栏杆上。下颌捏起来,就像是以前玩过的旧玩具。指腹擦过了那人松软的唇:

  你这里,有没有口过我哥。

  被推开后,他踉跄了几步,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脱去了白大褂,不再是白天上班医生身份的苏雀。他对他说道:没关系。以后不要了。

  苏雀低低地骂了一句疯子,甩开了汤谷随附上来的手往前走去。

  汤谷大步上去,将人拉了回来,那个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拽倒,险些撞在了江岸的堤杆上。

  汤谷将那个堵在了围栏上,手攥住了那个人的颈颌。江风掠过,江水拍打沿岸礁石的腥沫拂面。

  阴郁的眼睛盯着医生,慢慢地似笑非笑:你会治好我的,用身体。

  说着,就低下头去,手扶住了医生的柔软的黑发。他亲吻下去时,医生躲开时,他指骨捏住了医生的下颌,仿佛再用些力气,就能听到骨头清脆的声响。

  看到医生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,那个人把吻放得不再粗鲁。

  漫长的三四分钟,汤谷松开了指骨,掐住对方腰的手也松开了一些,那个人跌落在了栏杆边。头顶上,传来了青年淡漠的声音:怪不得他那么喜欢亲你,

  亲你的时候,你软得就跟滩水一样。

  青年摧折的声音仍在继续:

  要是上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享受就好了。

  第6章 818那个戏弄俩兄弟的医生06 你哄

  佯装出去打麻将的系统,目睹了这出闹剧,半天,蹦出了几个字:快、快逃吧,宿主。

  苏雀冷笑:逃了我怎么救治他。

  系统:?确、确定是救治,不是同归于尽吗?

  苏雀:我是医生,我不会轻易放弃我的病人的。

  系统惊恐。

  医生彻底地颓然起来,青年心底哼了一声,松开了他对医生的桎梏。

  两个人同行在江边,却像是同床异梦般。

  直到有个陌生的声音,在面前犹豫地响起:

  苏医生?啊,真的是你。

  贵人事忙,医生半天才认出了眼前的人是他两年前救治过的病人。你身体怎么样了?

  自从你上次给我取出了血块,就不疼了。呀,这位是?苏雀的病人看向了在苏雀身边的汤谷。

  汤谷抢先一步:我是苏医生的男朋友。这时他淡淡笑着,一扫方才衔恨、占有的阴郁。如同个阳光磊落的青年。

  般配啊,真般配。病患说着,苏医生可是很不错的人。

  汤谷笑:我知道。

  病人走了后,苏雀挣开他刚才硬是抓着自己的手,汤谷又抓过来,重复强调地说:刚才他说我们般配呢。

  苏雀重申:我是你嫂子。

  汤谷笑:你们领证了吗?

  苏雀还没回答,汤谷又说:就算你们生儿育女,我都不会放过你的。我抓上了,就不会放开。

  医生毫无遮掩地对他说:别自欺欺人了。我永远都是你的嫂子。你再怎么样,都是徒劳无功。

  医生的话在稍灰白的江边的冷风中,加了几分的刺骨感。

  汤谷脸色逐渐阴沉,他变得一言不发。

  落日很快地坠入江中,换来的银澹色的天幕。

  两个人不知道各怀心事地走了多久,直到一个甜筒外形的甜品销售车的销售员声音唤停了他们。汤谷坐下来,脸色依旧是寡沉的阴郁。

  医生随他一同坐在了甜筒车旁边的小型餐椅上,不知道汤谷什么时候能清醒明白过来。

  这个七彩灯饰装点着的甜筒车,在江边的大树下,在树叶婆娑的阴影的投下的效果,从远处看来,绚烂缤纷,在逐渐暗下来的夜中显得梦幻。

  哦这是你小白脸吧?你长得真好看。你们俩吵架了吗?他不疼你,我们来爱你。

  汤谷一声不发,任由周边几个青年混混走近,调侃着医生。

  医生起来想报警,流氓抢过他手机,拽开他:行,我们去别的地方。乖。

  几个混混的目光下移,坐着的汤谷依旧无动于衷。就知道是情侣吵架了。手上的动作和语言上更加露骨和粗鄙。

  装什么装?你看他心疼你了吗?跟我们去玩,包你忘记失恋。拉着医生就往他们身边拉去。

  椅子上的青年面无表情。几个流氓混混的嬉戏骚扰医生的声音更加下流。

  会口吗?等下哥几个把你搞爽了,你就能忘了小白脸。越看越喜欢。怎么有人长得这么耐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