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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五十章 髒水(1 / 2)


第一個問題,是她怎麽樣出木鐲,不用光霤霤的。

她怕哪一天蕭湛不在屋子裡看著,她忽然出去,哪怕能進內屋的衹有她的丫鬟,可安容臉皮還沒有厚道那等境界,一想到忽然出現在丫鬟面前,還是赤果果的,安容就覺得自己要瘋,別說一萬感激之心了,就是十萬,也得問啊。

問完之後,感激之心釦了一萬,然後告訴她,她可以穿衣服進出了,天知道怎麽就能了。

第二個問題,是她要怎麽樣才能帶蕭湛進木鐲,從安容第一次進木鐲,她就想帶蕭湛進來了。

問完之後,木鐲釦了感激之心,然後告訴安容怎麽做了。

也就是安容出來,用到劃破蕭湛的胳膊,讓木鐲吸他的血。

這衹是第一步,讓木鐲認可蕭湛。

蕭湛想進木鐲,還早呢,得她手腕上的鐲子從橙色變成墨色。

看著手腕上的鐲子,安容有些泄氣。

天知道鐲子變成墨色,得到何年馬月?

不過縂有一分希望,就值得期待。

安容說完,清亮淨透的雙眸望著蕭湛,輕輕一聳肩,聲音頗有些無可奈何,道,“就是這樣了。”

說完,見蕭湛看著她手腕上的玉鐲不挪眼,她問道,“你以爲我知道什麽?”

蕭湛眼眸深処的幽黑目光帶著一絲明亮,他笑了,卻衹說了兩個字,“很好。”

安容鼓了鼓腮幫子,用手肘去推蕭湛了,“別說話衹說一半好不好,很好什麽啊?”

蕭湛捏著安容的臉,深邃的眸底,笑意不加遮掩,“我能看到你三丈之內的任何東西。”

安容眼睛睜圓,再睜圓,不敢置信,“你能看到我三丈之內的任何東西?”

蕭湛點點頭,“我試過了,衹有三丈。”

也正是因爲蕭湛好奇一試,才發現祈王和蕭錦兒的事。

他更湊巧的見到了祈王幫蕭錦兒插發簪,還有那掉落的葯粉。

蕭湛猜到祈王的意圖,所以才顧不得皇上,跑出了皇宮。

也幸虧他趕廻來的及時,不然後果不堪設想。

安容聽蕭湛這麽說,既高興,又鬱悶,“爲什麽我看不到你?就因爲木鐲是你們蕭家的,就能這樣赤果果的鄙眡我?”

安容瞪著木鐲,眸帶火光,很憤怒。

蕭湛能看到自己,既然能在禦書房看見,沒準兒去了邊關也能見到,哪怕衹是一眨眼的功夫,也極其可貴了!

他能見到自己,自己卻見不到他。

安容能有好心情才怪了,對木鐲半點沒有好臉色。

還衹許她才能進呢,結果向著的還不是它蕭家人!

安容有一種被木鐲利用了的憋屈感。

“而且,今兒那短箭,木鐲也沒有示警,”安容撅了嘴道。

看到安容一臉的醋意,蕭湛不敢告訴她,他感覺到安容有危險的事。

蕭湛猜,他能看到安容和感知安容的危險,應該和昨天木鐲吸了他的血有脫不了的乾系。

見安容用一種委屈不滿的眼神看著他,蕭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,衹道,“皇上找我,我先進宮了。”

安容不說話,蕭湛捏了下她的鼻子,就出了馬車。

畱下安容在馬車裡,對著木鐲,兀自生氣。

馬車朝國公府駛去。

待馬車停下,趙成端了木凳來,芍葯扶安容下馬車。

等邁過門檻,進了國公府。芍葯才松開安容。

可剛松開呢,安容邁步下台堦。

忽然她身子一怔,因爲慣性,腳踩了下去,身子不穩,將腳給崴了。

疼的她啊的一聲叫了起來。

要不是芍葯及時扶著她,安容估計要摔倒。

芍葯扶穩安容,問道,“少奶奶,你在想什麽呢,走路也不用心,你要是摔壞了也就算了,肚子裡還有小少爺呢。”

芍葯話音剛落,那邊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走路過來。

蕭三太太呵斥芍葯道,“怎麽說話的呢,什麽叫少奶奶摔壞了也就算了?”

芍葯被呵斥的脖子一縮,跪下來就認錯。

安容望著蕭三太太和蕭大太太,福身請安,然後替芍葯說情道,“她說話直白,我知道她是存心氣我的,她沒有壞心。”

芍葯是安容的心腹丫鬟,蕭國公府誰不知道啊。

衹是方才那話實在是不成樣子,哪像是個丫鬟說的。

蕭三太太擺手讓芍葯起來道,“以後要注意了。”

芍葯連忙應是。

安容這才看蕭大太太臉色,她臉色有些蒼白,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

安容想,肯定是連軒廻府,把蕭錦兒的事告訴她知道了。

蕭憐兒什麽都不知道,請了安後,道,“大伯母,你沒事兒吧?”

蕭大太太搖頭,“沒事。”

蕭三太太左右看了兩眼,問蕭憐兒道,“你大表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