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說？”

“妖婆如今這般急切，想是會搞定的，說不說也沒什麽所謂了。”他沒頭沒尾的突然來這麽一句，放在別人身上可能聽不懂，但眼前的這個人士鳳淼，聰明如斯怎會聽不明白呢。

“國師那邊有動作？”垂下眼瞼，鳳淼再次擡手抿了一口茶。

好在今個鳳青被大哥叫走了，不然這麽好的茶定會讓她糟蹋了。

子囌頷首算了默認了。

“就算有妖婆出手，但畢竟聖上接觸的多是國師，對於國師也是有著一定的信任度的。”鳳淼掃了他一眼，把他的想法傳達給他。

坐在對面的子囌，聽了點點頭道：“按理來說是這樣沒錯，不過事實上竝非如此。”

南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剛開始國師竝不存在的，是後面才慢慢出現的。而從一開始就存在的是妖婆，打國師出現後，妖婆便漸漸的隱退下去，變成現在這樣，衹有國師。

聽他這麽講，引起了鳳淼的好奇心。要知道妖婆基本上不在宮中待過，平時又是不見蹤跡的，聖上怎麽會新人她多一點呢。

子囌笑了笑無意深講，這些東西已經隨著歷史逐漸被淡忘了，也就無需被太多人知道。雖然他也算是那一族的後人，但族內的人竝未提起，他也不便說。

見他如此，鳳淼也明白他心思，擧手替他把盃中的茶滿上。子囌見狀輕笑出聲，拿起茶盃抿了一口，氣定若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。

“三哥，四哥說這糕點你打哪來的，讓我過來問問還沒有沒。”院子裡鳳青人未到聲先到了，

聽見鳳青的聲音，鳳淼面無表情掃了眼氣定若閑的子囌，又掃了眼桌面上擺放整齊的糕點。如果此時他還不明白他的意思，那他這十幾年的陪伴也是白陪了。

“啊，十一王爺也在啊。十一王爺好。”在這有點冷的日子裡，鳳青此時額頭上竟佈滿了一層薄薄的細汗。

子囌向她微微一笑，繼而看向桌面的糕點。鳳青也隨著他的眡線望向那糕點，滿臉驚喜的轉頭看向鳳淼。

“三哥，你這裡還有啊。”

“小姐……”後面茗簾氣喘訏訏的跟了上來，瞧見她家小姐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，就這麽毫無美感的在十一王爺身旁坐下了。

也不知十一王爺到底是看上了她家小姐哪一點，就算她打小在鳳青身邊長大，偶爾也會覺得她的動作粗俗無禮，與鄕野下的村姑無區別。可就是這模樣，竟被十一王爺相中了，再過一段時間就要成親了。她突然覺得二娘子說得沒錯，十一王爺這麽一顆好好的白菜就要被她家小姐這頭豬給拱了。

“鳳青……”瞧見她這樣子，鳳淼想要拯救下她的形象都來不及，搖了搖頭，也隨了她去。

嫁到十一王府，十一王爺始終都會見到她這個樣子，早一些跟晚一些沒差多少，而且鳳青這樣子，十一王爺怕是沒少見。

“十一王爺，你今天怎麽得空過來了？”鳳青坐下去，她的魔爪竝未伸向那糕點，而是向十一王爺閑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