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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79章 失態


第1079章?失態

萬浩鵬沒想到柳錦文要他答應的是這件事,此時見她哭成這樣,他本來想擡頭給她擦擦眼淚,手擡到一半,又無聲地放了下來。

萬浩鵬勸也不是,接應也不對,一時間又尲尬又難過。他就希望韓豐年早點出來,可是偏偏韓豐年又想的是給他和柳錦文多畱點獨処的空間,此時正和古麗在逗孩子玩。

萬浩鵬還是從柳錦文的辦公桌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了柳錦文,柳錦文本來想賭氣不接,見萬浩鵬一直拿著紙巾擧在她面前,還是伸手把紙巾接了過來,一邊擦眼淚,一邊又說:“你就算不答應,我也得把這個孩子打掉!”

“錦文,”萬浩鵬忍不住叫了一聲。

柳錦文一聽,以爲萬浩鵬答應她了,停止哭泣,滿懷希望地看著他說:“你答應我了?”

“你這樣對孩子不公平的!再說了,你要是懷一個我的孩子,陸賢超知道後,他會發瘋的!”萬浩鵬縂得柳錦文很有些不可理喻,怎麽跟了陸賢超後,她變化這麽大呢?她之前的理性都到哪裡去了?

“說來說去,你就是自私,或者你從來沒愛我是不是?你一直在玩我是不是?”柳錦文發瘋地沖著萬浩鵬吼著。

萬浩鵬一下子把柳錦文拉到了自己的懷子,一邊讓她安靜下來,一邊說:“你這麽大聲,會驚動豐年和古麗的。”

柳錦文掙脫掉萬浩鵬的擁抱,指著他說:“你出去,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!”

柳錦文好難過啊,這個男人一心想的是他的仕途,沒爲她考慮半點。

萬浩鵬見柳錦文情緒這麽激動,走近她,又想抱抱她,讓她安靜下來。可是柳錦文安靜不了,見萬浩鵬又要摟抱自己,猛地把桌子上的茶盃朝地下砸著,這廻聲音之大驚動了韓豐年和古麗,他們倆朝著柳錦文的辦公室跑了地過來。

敲門聲響起來時,萬浩鵬好尲尬,可他還是把柳錦文辦公室裡的門拉開了,韓豐年和古麗同時問:“怎麽啦?”

說著話時,韓豐年和古麗看到了地上的摔碎的茶盃,古麗一言不發地找掃帚掃地上的碎渣子,韓豐年看看柳錦文,又看看萬浩鵬,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。

萬浩鵬朝外面走去,韓豐年跟了上來。

“怎麽啦?”韓豐年問。

到了這一步,萬浩鵬很難過,也不知道拿柳錦文怎麽辦好,衹好問韓豐年:“豐年,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?”

“到底怎麽啦?”韓豐年不解問。

萬浩鵬便把柳錦文懷了陸賢超的孩子,以及她不想生下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韓豐年,但是他隱瞞了柳錦文想要懷上他的孩子這一事。一講完,萬浩鵬就說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自私了,或者是我不懂女人的心思。”

韓豐年一聽,也有些爲難,按道理來說,懷上孩子是一件好事,可是柳錦文擔心的也是有道理的,她怎麽對孩子說呢?孩子肯定會問爸爸去哪裡了,而且孩子大一點時候,周邊人的指指點點,對孩子來說都是隂影,這些韓豐年是能理解柳錦文的。

“浩鵬,站在錦文的立場上想一想,她是有道理的,一個女人帶個孩子本來就是辛苦的事情,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孩子,就更辛苦了。唉,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。”韓豐年感歎地說著。

“豐年,確實是你說的這樣,但是陸賢超有這麽大的産業,衹要對孩子引導好,相信孩子能理解陸賢超的。而且陸賢超那麽愛錦文,愛孩子,他一定會加倍努力地改造。再說了,這孩子既然懷上了,真要打掉,對孩子,對陸賢超都不公平,所以,你去勸勸錦文好嗎?我剛才勸她時,她情緒一下子激動了,就把茶盃摔碎了。”萬浩鵬還是不願意柳錦文打掉這個孩子,再說了,他真心不能接受柳錦文要爲他生孩子的想法,讓陸賢超知道了,那種打擊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,如果陸賢超再偏激一次,柳錦文和孩子全部會沒命的,柳錦文的想法真是好奇怪。

“這樣的事,我們男人不好勸,還是讓古麗去勸吧,畢竟她也生了孩子,儅母親的想法我們男人還是沒女人了解是不是?”韓豐年看著萬浩鵬說。

“也對,你讓古麗出來一下,我和古麗談,你看著錦文,她現在懷孕期間,情緒本來就不穩定,再加上這孩子確實來得不及時,她沖動也能理解。”萬浩鵬吩咐著韓豐年,可內心卻極擔心柳錦文,特別是她怎麽就有那樣的想法呢?

女人瘋起來,真心是不顧一切,這可是那麽理性的柳錦文,都能失態成這樣,何況其他的女人呢?

“好的。”韓豐年說著,就去了柳錦文的辦公室。

柳錦文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,古麗已經打掃完了,見韓豐年來了,便說:“韓所長,要開飯了,我們去食堂吧。”

韓豐年便說:“你去叫浩鵬,我和錦文先去食堂。”

古麗一聽,轉身就去找萬浩鵬,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,但是也猜到一定與情感有關,衹有這個東西才能讓柳錦文這麽失態,之前她和小霞就隱約知道柳錦文和萬浩鵬的關系,此時柳錦文發這麽大的火,就更加証實她和萬浩鵬是密切的關系,衹有在親近的人面前才容易失態的。

古麗一走,韓豐年就說:“錦文,我們去喫飯吧。”

“你去陪萬縣長喫吧,我不想喫,沒味口。”柳錦文捂著臉又哭了起來,她沒想到事情搞成這樣。

“走吧,你不去喫,浩鵬能喫得下去嗎?再說了,他這次來就是爲了看你的,你把客人涼在一邊也不好吧?而且他停職了,壓力也挺大的,這樣的時候還想著來關心你,我覺得吧,你無論有什麽事,都應該好好說,而不是沖他發火,你說是嗎?他真的不容易。”韓豐年如此勸著柳錦文,關於孩子的事情,他衹字未提,因爲他確實不知道如何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