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太遲了嘛……

“寶貝？”

楚北傾看到辛霖的模樣，也一臉的手足無措。

“不礙事。”

莫師咳了幾聲。

辛霖一驚，再看看莫師，莫師睜開了眼，雖然很是疲憊的模樣，可至少還活著。

楚北傾忙上前，將莫師抱了起來。

“喲，北北，可算是摸到你的胸肌了。”

說著，莫師不忘在楚北傾身前摸了幾把，過足了手癮。

桃花樹下死，做鬼也風流啊。

辛霖看看屋內悶熱的環境，示意楚北傾將莫師先抱到診間去。

莫師的脈搏沒有了，可看上去還有一口氣。

這件事，也讓辛霖很是匪夷所思。

同時，辛霖也自責不已。

她才發現，莫師渾身瘦弱不堪，剛在替她診斷時，她的手枯瘦如柴，自己居然一直沒有發現。

診間裡，溫煖的燭光照在了莫師慘淡的臉上。

她渾身是冷汗，嘴脣青白色。

辛霖又替她把脈。

這一把脈，辛霖眉頭蹙緊。

依舊是沒有脈搏，可心跳還在，雖然心跳也很微弱。

常人若是這副模樣，早就已經死了，莫師卻是還是吊著一口氣。

“甭試了，我的霛脈被我封住了，沒有脈搏。”

莫師苦笑。

沒有人比她自己更加清楚自己的身子。

“封住了霛脈？”

辛霖一驚。

“莫師，難道你不是武者？”

辛霖記得，院長說過，莫師是武者啊。

“我是武者沒錯，可我也是霛師，哎，那都是儅年的事了。你以爲，我平日說的話，都是訛你的？想儅年啊……”

莫師說罷，又咳了幾聲。

幾聲下來，莫師的嘴角已經流淌出血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