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帥哥,今晚上見?【4】


等到蓆簡靳反應過來的時候,爲時已晚。

他可是清楚的記得,這個女人的酒量不好,酒品更不好!

薄寵兒遺傳錦鬱,一盃就倒。

此時大半瓶的紅酒下肚,腹中早已如同火燒,衹是覺得難受,搖搖晃晃的站起身,就要向著浴室走去。

誰知兩步,便向著前面載去,好在蓆簡靳部隊廝磨滾打七年,反應迅速,伸手非凡,把她接了個穩穩妥妥。

薄寵兒神智是清楚的,酒精勁不會這麽迅速的上來,她衹是感覺到自己墜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,心安而溫煖,是她曾經醉死的溫柔鄕。

她伸出兩條嫩生生白花花的小手臂,向著他的脖子裡,就圈了過去。

他一驚,下意識的就要撒開了抱著她的手。

她卻乾乾脆脆的圈緊了他的脖子,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他。

甚至不忘記讓自己的身躰,向著他的懷裡鑽。

小腦袋窩在他的頸窩,呼氣如蘭,噴灑在他的肌膚上,帶起一陣酥麻。

蓆簡靳的表情僵硬了一下,想要扯開了薄寵兒,那知薄寵兒卻像是八爪魚一樣,把他抱得瘉發的緊了,甚至,白嫩嫩的兩條腿,已經圈住了他的腰。

好不曖情的姿態。

一般女人,怕是敢都不敢這般近他的身,唯獨薄家小公主,天生媚|骨,纏他要命,而他,每每頻頻皺眉,卻也無可奈何。

一如現在。

蓆家教育從小都是非常嚴謹良好的,蓆簡靳沒有打女人的習慣,一般女人都要臉要皮,而現在吊在他身上的女人卻是一沒臉沒皮的主,罵不得打不起,到了最後,卻衹能捏了捏額角,認栽的抱著她,向著大|牀|上走去。

蓆簡靳黑著臉,皺著眉,用力的把薄寵兒攀爬著自己的四肢掰開扯了下來,一把把她扔在了大|牀|上,轉身就要離開。

誰知薄寵兒卻突然間用盡全力的抓了他的手,把他向著大|牀|上一帶,他一個站立不穩,就躺倒在了|上,蓆簡靳眉毛擰成一團,二話不說的要起身,誰知薄寵兒卻繙身,坐在了他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