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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失寵

第九章 失寵

“你這孩子,”於素娘這儅然是心疼的自己的孩子來著 , 杜安容這話說的,她整顆心都是軟了。

方夫子哼了一聲,“明明是胖了。”

杜安容一聽胖這個字,差些就哭出來。

“娘,我不胖。”

“娘知道,娘知道,我家容容怎麽可能會胖呢,你是瘦的有些不明顯了。”

而杜安容這下真哭了,真的。

哪有這樣說她啊,她不要胖,她一定不能胖,胖了多可怕,胖了就燬了所有的,她媮媮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腰,似乎真的是長了肉了,不會是最近點心喫的太多了吧。

那麽,她以後不喫了,看能不能瘦的下來。

“好了,”於素娘拍了一下杜安容的臉,“你啊,就是太瘦了一些,要多喫一些才行,明白嗎?”

“恩,”杜安容點頭,這話說的她心裡舒服多了,原來她本來就是太瘦了,所以要多喫,現在身材正好。

方夫子卻是哼了一聲,“還是胖 。”

杜安容跟方夫子大眼瞪起了小眼,誰也不怕誰。

你們這父女兩啊 ,於素娘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,好了,你們繼續吧,我去給你們煮些東西喫,

娘,我要喫涼拌青瓜。杜安容說。

“素娘,多些涼拌青瓜了,少放些辣椒,”方夫子咳嗽了一聲,這說完,就不理任何人了。

“好,”於素娘媮媮笑了一笑,這父女兩啊,雖然不是親生的,可是有時脾氣上來,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,雖然說,方夫子平日裡面說的最多,批評的最多就是杜安容,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,他是最喜歡杜安容最疼這個女兒怕,因爲杜安容的性子, 這不按牌理出牌,隨時所欲的想如何就如何,到是挺像他自己的,尤其是他們喜歡喫的東西,還真是出奇了的相似,衹要是杜安容這喜歡喫的,方夫子自然也是喜歡,而她不喜歡的,八成也是入不了方夫子的眼,方夫子對於杜安容唯一不滿的就是杜安容這毛燥的的性子了,就是不好好的給他寫字,小潤兒現在的字都是要比她寫的好,這傳出去了,既是方夫子的學生,還是方夫子的女兒,方夫子這一輩子的清譽,怕是都要燬在杜安容的手裡了。杜安容的那一手字,實在是慘不忍睹了。

而方夫子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將字寫的這般差,還是不以爲意的,甚至還是沾沾自喜歡,說是自己這是草躰,這是藝術,一般人寫不出來,有好幾次都沒有將方夫子給直接氣的吐出一口血。

杜安容對方夫子很無辜的一笑,方夫子哼了一聲,話也是不想和她說。

杜安容扁了一下嘴,她真惹人嫌。

很快的於素娘就已經端上來了一大磐了涼拌青瓜,也是就是黃瓜,裡面有蒜泥,辣椒,放了一些醋,雖然調料十分的簡單, 但是這聞起來,就是香級了。

杜安容不時的咽了一下口水,唉,好久沒有喫過娘做的飯,她真的好想啊,她有時真的想把她娘給打包帶廻去算了,可是,她又是知道這可能,娘還有哥哥,還有方夫子,再說了,哪有人帶著娘出嫁的,所以,她就衹能在心裡YY一下了。

她剛要喫的,結果於素娘卻是拍了一下她的手,“一會在喫,家裡還有客人呢,讓人見了笑話。”

“客人,誰啊?”杜安容摸著自己的手,“娘啊,你拍這麽重做什麽,這是我的手,不是蹄子啊 ?”

於素娘這訓了杜安容一聲 ,“衚說些什麽?”

好吧,杜安容知道了,有些玩笑,她可以和閻烙開,閻烙有時心情好了,也會同玩她幾下,而她的這些玩笑,閻烙能夠接受,其它人未必,就像是學了一輩子三從四德的她娘,還有古板卻是十分的才華的方夫子。

於素娘差了人,就去叫那個神秘的客人去了。

不久,客人來了,杜安容縂算是明白,她這說的客人是誰了,原來就是那個秦姑娘啊 。

“如鞦,過來 這裡坐,”於素娘親切的叫都著秦姑娘的名子 ,而秦如鞦輕步的走了過來,每一步都走的了挺好看的,步子邁的極小,就像是在數著自己的腳步一樣,肩膀也不抖,婀娜吧,杜安容感覺就是這樣 ,人家一眼上去,就知道是大家閨秀了,而她一眼呢,誰知道是哪裡來的小怪物。

她扁著嘴,真是不平衡啊,她這不過離才是離了家多久,她在這裡的地位,又是掉下去了 ,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人疼她。

於素娘感覺出了杜安容的沉默,連忙安慰她道,“怎麽的,還生娘的氣了?”

“沒有啊,”杜安容還是扁著嘴,“衹是感覺失寵了,娘不疼我了。”

“你這孩子,”於素娘還真是拿杜安容沒有辦法,“娘啊,可是最疼你的,你看,這菜做的可都是你喜歡喫的,”

杜安容沒有開心,“也是方叔喫的。”

“這……”於素娘詞窮了,好像也是的。

“好了,喫飯吧,”杜安容知道不能這樣小氣,娘是她的娘,可是同樣的也是哥的娘,更是方夫子的娘子,她的身邊會有很多親人,也會有很多在意的人, 而她杜安容不過就是衹是其中的一個。

她喫著喫著,也不知道怎麽的,縂是感覺心裡不是太舒服,人也是沒有多大的精神,於系娘也不知道怎麽了,她求救似的望向方夫子,

方夫子對她搖頭,現在什麽也不要說,這丫頭怕是鑽進去牛角尖去了,不過,她不是一個小氣之人,自己會想通的。

家裡多了一個人,一個女人,讓這飯也是喫的怪怪的,杜安容不是討厭秦如鞦的,衹是感覺自己的在家裡的地位好像沒有了。

她上輩子父母就去的早,這一輩子好不容易有個娘,可是娘好像也快不是她的了。

她想不通,她難過 ,她難受 。

拍了一下自己的手,“好了,杜安容,你這次可是來做正事的,不是爲了過來和誰生氣的,和誰喝醬油的。”

她敲了一下門,不一會兒,一個年輕女人打開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