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的退了一步，睁开眼睛的瞬间，瞳孔却锰然的缩了一下。一张绝色的脸上，此时失去了所有的颜色，只留下一抹惨白。

“灵汐…”莫锦然转头，那一抹清冷的身影落在他的眼内，他连忙的走上人，眼中却明着有着焦急，“灵汐，你快点回去，快点离开这里，这里所有的事都与你无关，你不管的，什么也不用。”

灵汐只是抬头淡淡看了一眼莫锦然，眸子里微微的闪过了一丝异样。

“不用了，”冷清如陌生的声音，让莫锦然的心猛然的紧了一些，如此陌生，如此的淡然，不管他付出多少，她的心从来都没有过他莫锦然的存在。

“呵，灵汐公主，”对面的男子只是耻笑一声，“拿下你的面纱吧，我到要看看闻名天下的灵汐公主究竟是怎么样的无颜？”

灵汐上前，没有任何犹豫的拿下了脸上的面纱，一张巴痕交错的脸，落在了所有人的眼内。

那是一张甚至不能用丑来形容的脸，只能用可怕来形容，整张脸上着十几道深深的伤痕，硬生生的毁去了所有的容颜。

“果然是丑，怪不得驸马爷要用你的命去换他小妾呢，谁会去喜欢一个长的如此丑的女人，而丢下他美丽又有身孕的小妾呢。”

而男子的话却是让林清尘的眸子闪过了一抹极深的痛楚，不是这样的，真的不是这样的？

“林清尘，又来了，这一次是真的，你选那一个。”

“你的公主，还是你的夫人还有孩子？”男人的话再度的响起，林清尘暗闭上了自己双眼，这样的选择，让他怎么去选。

“灵汐，我选……灵。”他看着面清冷如陌的女子，他已经欠了她的情，欠了她的承诺，已经无法学清了，而他又怎么能再欠她的命呢？

“公子，不要，”管家连忙的抱住了林清尘的双腿，“公子，你忘记了吗？二夫人是你的救命恩人，她有你的孩子，你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。她对你情深意重，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。你对的得已经过世的老爷夫人吗？你对的起你未出的孩子吗？”

“清尘哥哥，”姚佳突然看向林清尘，“清尘哥哥，姚佳不怕死，但是，请你不要杀掉我们的好吗？你摸过他的，你看着他在长大的。”

“清尘哥哥，……”

一声声一句句，不管是管家的，还是姚佳的，让林清尘的手放在了自己额头之下，如果选了灵汐，那么林清尘还算是一个男人吗？

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，孩子，他看着自己的手，他真的感觉过那个孩子，那个小小的胎动，那是血脉相连的感觉，他无法忘记。

他真的是可以这样的残忍吗？

“灵汐，对不起，。”他的唇动一下，但是，这句对不起，显然已经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选择了，最后，他仍然是无法放弃那个孩子，无法放弃那个为她孕育骨肉的女人。

“林清尘，你疯了吗？”莫锦然挡在了灵汐的面前，不可相信的看着这个与他一同长大的好友，他怎么可以变的这么的陌生。

“林清尘，她是你妻子，”莫锦然咬牙说道，直接挡在了灵汐的面前。他不会让他们伤害灵汐的，绝对不会。

“锦然，姚佳也是我的妻子，”林清尘抬起头，看着莫锦然悲愤的神色，让他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挣扎无无可奈何。

两个女人，他只能选一个，而他无从选择。

因为，姚佳有他的孩子，有他的孩子吗？

而他欠了她的，她的情，她的命，而她现在的一切，都是他带来的。

“灵汐，”他却是笑了，苦苦的笑了，“灵汐，清尘不会让你一个人死的，清尘会陪着你的，天上地下，黄泉路下，会有清尘伴着的。”

“呵呵，那么灵汐公主自己走过来吧，相信东煌国的公主定然不会辱没掉自己的身份的。而灵汐公主也不会是贪生怕死之辈，”男人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了什么，不过却是没有人留意到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