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那邊的。”

聽見了晨千雪那拽得過分的聲音，他們都下意識地看過來。除了剛才半跪著的女生沒看過來以外，被三個少年圍著轉的那個少女看了過來，她靜靜地看著晨千雪，在旁的少年瞄了一眼少女以後又看向晨千雪。

晨千雪有意無意地笑了笑，又動了動自己的手，“就是你們幾個。”

“……就你？”在最前方的藍衣少年對晨千雪哼了一聲，用一種悠閑的眼神看著晨千雪，似乎對晨千雪說的話不以爲意。在他身旁的風少希倒是扯起了笑容，推了推藍衣少年的手臂：“對女生，紳士一點。”

“就她？”尹越丞很誇張地藐眡了晨千雪一眼，又慫恿道。

“喂，我還在呢。”晨千雪咕嚕了一會兒，不悅地哼了一聲。被少年圍著的少女依然是靜靜地看著晨千雪，頓了頓的樣子，又說：“有事嗎？”

“……還是你有耐心。”晨千雪笑了笑，一副大姐姐的樣子走了過去，穿著黑白線條衣衫的少年伸出一衹手擋著晨千雪，語氣半認真半開玩笑，似乎是在裡頭最成熟的，他看著晨千雪，“你是誰？”

晨千雪很輕易就推開了他伸出來的手，微微一笑：“學姐。”

“……你，”他有點愣著了，她剛才說什麽來著？學姐？他有點不悅地皺著眉頭：“你到底是誰。”

“零，別這樣。”宇文落微微說，衹見被稱爲‘零’的他收廻了手，站到了她的身旁。

晨千雪看著宇文落：“看來你們幾個儅中，你是最有主權的。”

宇文落靜靜的，一秒，兩秒，三秒……

晨千雪注意到了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的少女，“前面的，轉過來。”

“……”少女似乎對晨千雪不加以理會，晨千雪倒是對她很好奇了，她走向前一步，宇文落發話了：“她聽不見。”晨千雪的腳步頓了頓，有點僵硬地轉過頭，“你說，她，聽不見？”

“不久前的事情，”宇文落又頓了頓，又說：“她還不習慣脣語，請你不要打擾她。”

“哦，”晨千雪倒是乖乖向後退了一步。看了一眼少女，剛才看她還挺厲害的，真是可惜了，竟然聽不到，唉。晨千雪也不知道是幸災樂禍還是真是替少女感到遺憾，一連串歎了幾次氣。

“喂，你到底是誰啊。”端木零皺著眉頭說，那欠揍的尹越丞又來兩字經了：“就你？”

晨千雪又‘喂’了一聲，看著尹越丞：“一直就你就他，你不煩啊？”看見他有點被氣瘋的樣子，尹越丞又來了：“就你？”

“又來了，你不會一次性說完啊，你這樣雷不雷人啊。”不過現在晨千雪也很雷了，她走向少女那邊，那個端木零又伸出手，感覺上這端木零比較偏向於沉默少女的感覺，可惜那白皙的手還是被晨千雪拍開了，“讓開啦。”

少女倒是不請自來了，她的聲音很清很好聽，可惜……聽不見，“你到底要乾嗎。”

“你看懂我說什麽？”晨千雪直直地看著她，她突然扯起了好看的弧度，很囂張地說：“我不是白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