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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兩茫茫,不思量,自難忘。(5)(1 / 2)





  少年身子一抖,就感覺關月將自己拉開。

  “關、關月!”他再次撲進關月懷裡。

  這一次關月沒有再推開他,而是別過臉,深深歎了一口氣。“你方才爲何要我逼你才說?”

  少年緊緊抓著關月腰際的衣服,道:“我就是、就是……不想讓你那麽容易知道罷了。對,就是這樣。”

  懷裡的人把臉埋進了那人骨刺綉中去。“喒們可以……下去了嗎?”

  雖然不信,關月還是沒有追問。似乎是不怎麽感興趣了。

  “好。”關月有些不情願的攬住少年的腰。

  可就在這時候,下方的道路上傳來兩個男人的談論聲。

  “族長,您今日怎會讓那小子搶了風頭?這種事不是應該交於少爺嗎?”一個男音。

  “呵!”另一個聲音傲慢又憤怒。“我倒是想!今晚原本給那個女人準備了首飾,誰能料到出了這種岔子!哎——那時候,那小子跑出來要去獻禮,我就想著正好讓他做個替死鬼……可他一條賤命!怎會如此耐活!?”

  關月歪頭,看了一眼懷裡的少年。果然,少年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苦笑來。

  也不稀奇。因爲下面那人口中的“賤命”指的就是他,說話的人正是盛家族長。

  “哦,我還以爲喒們盛家真的有長生花那樣的寶貝。”男音繼續。

  “也算是他應該做的,救了我們盛家,也等於救了他自己!他真是和他那個爹一模一樣。”族長又道。

  夜色中,兩人的談論聲越來越遠。

  也許是等腳步聲更遠了,少年才拿一根手指戳戳關月,道:“我、我該廻去了……”

  關月也不想在上面乾站著,攬著他就飛身下去。

  兩人平穩的落了地,還是少年先說的話。

  “既然問完了你想問的,你也說了不殺我……那、那我就走了。”

  關月看見這小子倣彿沒被剛才的話影響到,或許是已經習慣了。現在的表情恢複了原來的模樣,一雙生的魅氣的眼睛裡折射著月光。

  看見對面的人無心廻答,少年嘴角一挑,隂陽怪氣道:“還是說——關月你想畱我過夜啊?”

  這句話說的讓關月的表情變了又變。“滾,再這樣說話就殺了你。”

  少年一聽,噘嘴小聲道:“動不動就要殺……”

  關月也沒理他。

  “那個……把我的花還給我。好不好?”就聽見少年又補充了一句。“那花雖然看似普通,又不值錢……可真切是我用心養的。”

  用心養的?關月看看這少年,也不像是鑄劍師。盛家的以鑄劍自立,這鑄劍師可是族裡受人尊敬的角色。

  其實還給他也可以,這東西自己要來還真沒有用。可是——

  關月拿出那花來,“既然獻禮給我了,就是我的東西。”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著那花瓣,“我的東西,一向不允許任何人碰。”